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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maniac0541 於 2016-6-13 12:52 PM 編輯
以下故事大多是本人服役的親身經驗,因為一些因素,不大方便透露實際地點,也請各位大大們別問,先感謝大家囉!
=================這是靈異分隔線,你看不到我=================
在台灣,服兵役是每個男生應盡義務,但如果身體上有可容忍的缺陷,例如近視太深、扁平足、脊椎側彎等,還有身高太高、太矮、過瘦、過胖、宗教因素,都可以轉服替代役,顧名思義,就是不用到軍隊,但是轉到公家單位完成役期。
當時抽到了外國人收容所,該單位主要是暫時收容要遣返回國的外國人,而收容所位於深山裡,所外四面環山,樹叢圍繞,每至晚間,一片漆黑。
因為是收容所,所以所內外有好幾個崗哨是由正職的學長、學姐和我們替代役男共同值勤,我們一共有好幾個崗哨:大門、大門旁的三哨、所大樓前的一哨、所大樓後的二哨、所大廳哨、男哨、女哨。
而許多故事就是在這裡發生的。
【拍拍手】
二哨是所有崗哨裡面最陰暗、潮濕、骯髒的地方,旁邊的地下就是化糞池口,而定期巡哨還必須走過那邊,而且二哨旁就是一整片的深山和樹林,晚上不見五指,只有哨上會有一盞燈。
那次我換接二哨,於是我走到那邊和我的好朋友交接,交接不免聊聊天,聊天手無聊就會背在後頭。但正當我們聊得起勁的時候,突然有人拍我一下手,我立即回頭說:「嘿!別鬧了!」,但身後空無一人,我的朋友見狀立刻離去,於是只好自己硬撐兩小時,把身上的佛經拿在手上,但還好沒什麼事發生。
但他始終不願意告訴我看到了什麼。
【風雨夜】
晚上值勤說實在很無聊,所以我們都會帶手機解解悶,而章魚學長也不例外。
那晚颱風過境,時間大約凌晨0點前後,一哨比較像是一般守望相助的那種小亭子,在狂風暴雨下幾乎快要解體了。晚上的一哨除了自己一盞燈外,就是遠方大樓大廳傳來的微弱燈光。
章魚學長於是開始放歌解悶,到了那首他最愛的歌,於是就跟著一起唱。外頭風雨交加,那不堅固的鋁門隨強風拉扯,產生了嘈雜的聲響。
可是唱著唱著,一陣清脆又秀氣的敲玻璃聲襲來,章魚學長馬上站起來想要迎接我們女分隊長,可是門外空無一人,在害怕之餘,他把手機聲音調大,繼續哼唱,但他開始感覺四周有人在看他。
過了不久,又是一陣清脆秀氣的敲玻璃聲,而這時敲得更久了。
於是章魚學長立刻棄守,直衝大廳找同袍聊天。
【電梯和地下室】
地下室主要是收容人室內活動和ˊ擺放收容人行李的地方。以前有一次一位女收容人進來,當學長姐在檢查行李時,發現了一個骨灰譚,經查證原來是女收容人的男朋友。但從女收容人和她的男友骨灰譚離開後,不平靜始終沒停過,尤其是那年久失修的老電梯。而搭電梯需要感應卡,且隊上長官千交代萬交代,除非必要才能搭電梯,否則抓到嚴懲。
有一次A學長深夜值大廳哨時,聽到電梯「叮」一聲,一看電梯到了B1,而且聽到有男子在希悉疏疏說話的聲音,情急之下通報分隊長,於是一夥人下樓抓人,可是卻半個人都沒有。
某次也是深夜,一群學長們值完勤想偷搭電梯,一群人進去後忘記按樓層門就關起來。正當B學長要從口袋拿感應卡時,電梯突然向下直達B1,「叮」一聲,門打開,一片漆黑,空無一人。
誰,想到B1,還是希望有人陪玩?
【大廳 查哨】
大樓為了防止外國人逃逸,每個樓層都會設有鐵門。當深夜分隊長來查勤時,一定會從鐵門那邊下樓出來,而我大廳哨值勤久了,自然練就了好耳力,且分隊長出現時間我都能掌握,只要有人下來,我從來沒錯過一次,但除了這次。
那次我值0點到4點的大廳哨,大概三點多的時候,也差不多到查勤的時間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聽到下樓的聲音,馬上準備好去開門,當時聽到鐵門被扣了幾下,我立即上前,但只聽到一個氣息聲在等我開門,門前卻空無一人。
大約過了半小時,分隊長才走下來。
是誰,想要出來?
【太太,需要我幫助嗎】
因為我們房間幾個人表現一直都是最好的,於是營區的大門哨就換我們留守,大門哨是個冬暖夏涼的地方,不是天氣舒適,而是有冷氣和暖氣,但這不是重點。
每個星期某幾天的兩點到四點,營區開放給有預先登記來會客的民眾,於是三哨的我、一位大門哨的Anderson和一位管理幹部的我們一起管理報到和進出。
當時四點的那一批結束,大多數民眾都已經離開了,我也準備要下勤休息。我突然看到一位女性往大門這邊走來,長頭髮及腰,面無表情,穿著與面容與常人無異。於是我大喊:「嘿!Anderson,服務一下,有民眾來了。」
或許是他們把門窗關著吹冷氣,沒聽到我在喊。我叫更大聲說:「他X的Anderson,有人來了,你是在混喔!」Anderson突然頭伸出窗外,也對我大喊:「靠!外面是沒人,你是想怎樣?」
剛好接替我們的朋友來了,管幹馬上把我和Anderson拉走,並叫我們安靜。
突然想起數天前,我們幾位室友和一位阿鐘學長回營時,到大門前,突然阿鐘學長一陣嚴肅,拉著我們快點走,我們窮追猛打,阿鐘學長堅持不說發生什麼事,硬拉我們快速回營。
事後,學長才說,他當時看到一位長髮及腰的女生站在大門口,當我們靠近時,她就整個人穿過大門飄進營區。
【推衣服的女孩】
快退伍了,我們仍然還要值0-8點的深夜勤,最討厭的是0-4,因為那時身體最需要休息,而起床後也是最累。
眼睛睜開後,發現我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只剩眼睛可以,發現房間空無一人,緊張之餘心裡大聲默唸「南無觀世音菩薩」,突然一暈,在睡著和清醒間不知道多久,我馬上睜開眼、坐起來,全身疲倦,想說多坐在床上平復一下。
我們宿舍有冷氣,而且冷氣除濕效果極佳,所以我們都愛在寢室內曬衣服,而我對床的室友也不例外,就掛在下舖最靠近冷氣的地方,因為風開得不強,所以掛在房內的衣服就像時間暫停一樣動也不會動。
就當我快要發呆的時候,那最靠近冷氣的件制服突然自己搖晃的起來,當時突然一驚,抬頭一看,原來是冷氣吹的,可是剛才衣服都沒動過,那是... ...?當冷氣風口移開之後,衣服又開始擺動,我開始在想怎麼回事時,突然看到一位穿紅色洋衣服的小女生,坐在我同學的床上,笑笑的在推衣服玩,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直到我一回神,小女生消失了,衣服也靜靜地掛在那邊不動。
過沒多久,我上門牙牙周突然嚴重發炎整個腫起來,痛到我在地上打滾,然後就被送急診室去。
【啊!是妳!】
某天正午,女收容處所突然有一女收容人阿阮尖叫一聲從床上摔下來後倒地昏迷了兩天。
醒來之後,處所分隊長問阿阮發生什麼事,阿阮說:「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睡不好,感覺好像有人在她身邊繞。感覺毛毛的,但是不理她,繼續睡。可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有人拉我頭髮,把我從上舖抓下來摔到地上,就昏倒了。」
「昏迷這兩天,在夢中看到一個女生,帶著哀愁和哀怨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嘴裡念念有詞,可是又聽不到她在說什麼?然後我就醒來了。」
阿阮也順便描述了那位女生的樣子,一位老分隊長表情一皺,原來是以前突然重病走掉的收容人,似乎她還在那,希望離開。
當時事情發生同一時間,一位正在開車的男分隊長在高速公路上頭一暈,差點撞出連環車禍。
而更詭異的是,當時拉阿阮的女生和寢室推衣服的女孩,正好在不同樓層,但樓地板同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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